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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[原神+星铁] 已知物种研究报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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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6章
      桑博顶着没卸妆的脸,用着赞迪克的语气:“我的好师姐,师弟的意思是,三天了,我求你了,睡觉吧!”
      “我放弃了自己的持明族历史研究,你总不能还要我放弃有机生物必须的睡眠吧?!”
      “你可以成为机械生命。”
      “你认真的?”
      显而易见,她用自己收拾资料的行动告诉他,这只是在开玩笑,“好吧,赞迪克,晚安,希望你不会一觉睡到后天。”
      “是是是,后天还有研究计划,我都记着呢。晚安,丝吉可。”
      结果两个人都睡过了头,那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。清心是彻底的将自己的睡眠抛弃,就差得道成仙的学者,所谓的“晚安”不是指她要去睡觉,只是在卧室进行研究的官方用语。
      有这么一个不眠不休的人在,他们的研究计划不会被鸽掉,但研究计划会鸽掉他们。
      官方人员非常客气的告知他们,因为最近仙舟魔阴身频发,丹鼎司无暇接待博识学会的学者,对此他们感到非常抱歉。
      至于下次研究计划会定在什么时候,具体时间请见后续通知。
      两个整装待发的学者:“……”
      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,其中一位眨了眨眼,露出一点不符合赞迪克设定但符合桑博奸商特质的油滑微笑来:“那,下一次,嗯?”
      “下一次吧。”
      “好咧!”
      桑博握着她的手,“下次一定要照顾我的生意啊,大客户,不要在短暂的分别里忘记我老桑博啊!”
      丝吉可和赞迪克两位博识学会学者的组合,于今日解散,至于有没有下一次,很难说。
      桑博已经充分发挥了向导的作用,将人带进了仙舟罗浮,还带着她以买小吃的名义摸了一遍罗浮,委托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。
      为什么是今日解散?
      当然是罗浮内部的暗流汹涌快摆到明面上了,连学者的研究行为都被官方停止,想必丹鼎司那边都内部封锁了。
      桑博准备找个最佳角度去看乐子,清心准备换个更加安全隐蔽的居所,免得正在屋子里写研究报告呢,然后被丰饶信徒找上门传播慈怀药王的恩典。
      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,并在离开前真诚的祝福对方不会被逮到幽囚狱。
      没祝福对方能活着,是他们两个人一个是令使之中我无敌,一个滑不溜手想走大概率就是真的能走,能让他们两个双双死去的灾难,仙舟罗浮上得来一次星神降临。
      但幽囚狱就不一定,他们两个是真的有可能进去。
      桑博可以为了看乐子进去,清心,清心选择主动进去。
      在他们分别一个小时后,清心主动找到了仙舟罗浮神策将军景元,神情凝重的举报自己,说自己是前段日子袭击将军府的星核猎手的同伙,今天特来自首。
      至于自首原因,“我听说幽囚狱守备森严,应该会很安全吧。”
      如果再追问,那就是实在不行我现场编一个仇家追杀我的故事,将军你可怜可怜我,让我有个安全的容身之地。
      景元看着她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,很上道的问:“那你对幽囚狱的条件有什么要求吗?”
      “可以提吗?”
      “当然可以,罗浮不会虐待俘虏。”
      “我希望可以关在我同伙边上。”
      景元是个说话算话的人,没有玩文字游戏,说“是可以提,但没有说一定满足”。他给清心在幽囚狱安排的住所的确是在刃的边上。
      刃:?
      关在隔壁间的清心读懂了他无言的疑问,“这里安全一点,适合写东西。在你边上是特意要求的,有个东西忘记给你了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护身剑。”
      “哐当”一声,刃在剧本上见到的那把护身剑,如同在剧本中的那样,被人毫不在意的丢了进来。
      是用一个持明身上逆鳞和血肉锻造出来的护身剑。
      不是只有一把剑,还多了一个剑鞘。
      用的是应星的锻造手艺,但不是应星锻造的。
      他在过去从未锻造这样一个剑鞘。
      “样式仿造的是记忆中的,可能会有一些区别。剑柄上的刻字我改了一下,是赠刃,不是赠应星。”
      “略微用外物压制一下你的魔阴身,在艾利欧的剧本里,应当是允许的吧。如果不行,那就在完成剧本后再接触剑身。”
      “现在剑鞘的作用是隔绝剑身对丰饶的感应,制造它的时候忘了自己也是被丰饶赐福过的,只能这么做,不然剑身太烫了,握不住。”
      “我话说完了。”
      隔壁的人摊开纸,用笔开始书写的声音在刃的听觉里相当明显,那把护身剑在这样的声音被他捡了起来,他将剑身从剑鞘里拔了出来。
      支离多次又重新复原的身体感知到很熟悉的灼烧感,护身剑发现了丰饶的踪迹——现在握住它的人和打造它的人都与丰饶有了联系。
      用逆鳞和血肉打造出来的剑身带着熟悉的血色。
      刃注视着它一段时间,“拔掉逆鳞,很痛吗?”
      “那只是坚硬一些的鳞片,时常被我当成药材用来开药方。硬要说拔掉它的感觉,就跟剪指甲差不多。怎么了,觉得剪指甲会很痛?”
      “那你不如可怜可怜我为你寻求死亡而掉落的头发,拜托你少死几次,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死一次就得做几次心理疏导治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