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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优等败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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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60章
      许弈往前走,越过了监狱最后一道大门。
      踩在石子上阳光将脸庞照的温热,“我不喜欢做生意。”
      许宴跟上去,“那你想干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杀人啊。”许弈勾唇往前。
      感受到许宴的呵斥就要开口,许弈立即改口道,“开玩笑的,我还想活呢。”
      许宴拽着人上了车,他可不认为许弈在开玩笑,“许弈,我警告你,别再给我惹事!”
      “我不管你想做什么,都给我打住!”
      许弈侧目看向窗外,“我户口都不在许家,做什么又不会波及许家。”
      许宴眼眸闭了闭又睁开,瞳孔晦涩波澜,“小弈,我不知道你当初经历了什么,导致你总是和别人不一样,不听话,但无论怎么样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,你现在应该好好活着。”
      “再做傻事哥也帮不了你!”
      许弈抿了抿唇,听着这些话只觉得烟瘾犯了,“烟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?”许宴蹙眉压根没想到话题就这样被许弈岔过去了!
      “我想抽烟。”许弈说。
      “我没有。”
      许弈满脸不可置信,“你戒烟比我是你哥还让人不可信。”
      许宴:“………”
      许宴拉开许弈坐着副驾驶前面的置物板,“两年前就戒了,这里是别人放的,要抽就抽。”
      许弈拿出置物板里面香烟点燃,半开的车窗卷着白雾沉浮眼前,“丘漠嫂子不让你抽?”
      丘漠……
      许宴已经有许久没听见过这个名字了。
      不让……
      许宴揣测这个用词,丘漠没有这样的胆子,他对自己最生气的模样也只是不轻不重地咬了自己手腕一口。
      现在想起他那副害怕又强装的表情许宴都能不自觉勾唇。
      细想来,戒烟的原因是因为丘漠闻到烟味会犯咽炎,咳嗽了就停不下来。
      戒了便也没再抽。
      “自己戒的。”许宴淡淡道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?”
      许宴加快车速,“家里的猫娇气。”
      “什么猫?”许弈一副看穿的模样忍俊不禁地看向许宴。
      “别人就不要的。”许宴知道许弈知道自己的心思,懒得说那些官话。
      “猫呢?”
      “跑了。”许宴说。
      “哥真丢脸,老婆都不要你。”
      许宴眼神黯淡,思绪着脑子里混乱又压抑,最后居然认可了许弈的话。
      “喜欢丘漠?”许弈问了两年前许宴自始至终没回答的话。
      这次许宴回答了,“喜欢。”
      喜欢的发疯。
      “想他吗?”许弈问。
      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      2024了!新的一年,希望老婆们身体健康,平安幸福,没有困苦,被爱!我也是!
      第44章 你喜欢我
      许宴听着许弈直白的话晃神须臾。
      丘漠走后,他便再没有丘漠的半点消息,所有关于他的一切,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许宴找过,凭着他的人脉他以为没有自己找不到的人。
      丘漠却偏偏成了那个例外。
      在许宴眼里情爱之事最是无谓,干净漂亮的人他身边多的是,只要他一句话便会有无数人谄媚着爬上他的床榻,不温存,不纠缠,不承诺,不将人带回家是许宴一直秉承着的道理。
      丘漠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,生意人被人牵着鼻子走是一件可怕的事情,他更没办法给许家一个交代。
      起初知道丘漠走了的时候许宴只觉得心口发闷,燃起的烈火被掩灭,他会想就这样不再纠缠是好的。
      这一年多以来,许宴清晰的认知到自己有多么愚昧。
      他想见他,想问他为什么离开。
      想和他纠缠。
      想他。
      想找到他。
      那么胆小柔弱的一个人能去哪呢,能怎么生活呢。
      会不会被欺负,会不会一个人躲起来悄悄地哭。
      “我找不到他……”许宴握着方向盘的手淡青色的青筋翻涌,高级定制的手表与许宴适配,其他一切表面都与那个压迫的许家掌权者没有任何不同,唯一的区别在于许宴的调子过于苦涩嘶哑。
      “他胆子那么小,没有人护着他,他该怎么活呢。”许宴的声音飘着眼神柔情波澜中是失落更有后怕。
      “我坐了两年牢,哥怎么不担心我没有人护着。”许弈弹了弹烟灰白色的烟雾从口中蔓延。
      许宴侧目看了许弈一眼,眼神阴沉下来,“你跟他一样吗?我担心你在里面打了几次架吗?我给你花了多少钱摆平的?他要是像你一样,至于被他家里几个混账哥哥欺负吗?”
      “你还跟人比,你要是有漠漠一半乖巧,我得年轻10岁。”
      说着许宴的气又上来了,“我警告你许弈,你现在给我老老实实生活,再弄出什么幺蛾子,以后就别来见我了。”
      许弈紧着眉。
      得,他就不该多嘴。
      “你对丘漠也这么凶吗哥?”许弈叹了一口气,“难怪人要跑呢,你这种性格谁敢和你亲近。”
      “许弈。”许宴拿出长辈的气势,正要呵斥呢许弈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。
      微微泛黄的信纸已经布满褶皱,许宴一眼便定眼在信封外的署名上:丘漠。
      许宴瞳孔微微睁大立即便停了车,窘迫又讨好地质问,“你……那个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