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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优等败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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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98章
      那一瞬间的天旋地转让许弈忘了是做梦还是现实。
      许弈倒吸了一口凉气,惊恐之余想要推开,潭非濂眼神变得委屈,他靠近许弈耳畔,“哥哥……”
      潭非濂现在什么都不怕,许弈赶不走他,他会一直陪着哥哥。
      他知道许弈会纵容他,会疼惜他,只要作出点可怜的姿态,许弈什么都会由着他来。
      他知道了。
      他都知道了。
      人类所说的恃宠而骄,他也会。
      潭非濂紧紧抱着许弈释放大量的安抚气息,许弈在推拒沉迷中睡去。
      许弈睡后潭非濂抱着他轻轻安抚。
      “别怕。”潭非濂说。
      “有我在,你什么都不要害怕。”
      ***
      第二日醒来潭非濂不在,许弈起身潭非濂在厨房烧饭。
      许弈穿好衣裳出去,潭非濂看起来一脸如常。
      许弈脑子里尽是潭非濂夜里的荒唐行为。
      他昨天好像是抱着自己睡的。
      晚上看起来那么难受,是为什么?
      现在有没有好一点?
      许弈观察着厨房里的潭非濂,当他身子转过来的时候许弈眼神又飞快地瞥向一旁。
      那种刻意不在意的神色被潭非濂尽收眼底。
      他端着一杯温牛奶出来往许弈身边走。
      潭非濂见许弈不接直接将牛奶放到一侧的餐桌上。
      而后没有预兆地将许弈整个人抱在怀里。
      潭非濂的脑袋埋在许弈耳畔,他说:“哥哥,我再留长发给你看吧。
      许弈被潭非濂突如其来的话弄的心跳的厉害。
      潭非濂为什么突然这么说?
      他又欲做推举的姿态来。
      潭非濂抓握住许弈的手,“哥哥,别在骗我了,我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      许弈闻言呼吸窒住指节蜷缩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知知道什么?”
      他知道什么了!
      潭非濂的声音嘶哑,“哥哥杀了人,这两年在监狱,过的什么样的日子,给我写信,想我念我,偷亲我,我都知道。”
      潭非濂无端偏执,死死扣住许弈的腰身,不许他离开分毫,“不要再躲着我了。”
      潭非濂知道许弈不会答应和自己关系如何进或退,他从心底里就没想过和潭非濂有什么未来,质问所有事情也不会得到许弈的回答。
      不如以他自己的方式让许弈如愿以偿。
      “既然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,为什么还要拒绝我。”
      潭非濂揽着许弈的腰收紧再收紧,“昨天哭的太多,导致现在眼里都流没了,不然应该在哥哥面前再可怜些。”
      许弈听见潭非濂哭过,心口又绞疼的厉害。
      “你……”
      潭非濂什么都知道了……
      许弈一时间大脑混乱,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。
      “和我在一起。”潭非濂没给许弈拒绝的机会,“我会答应哥哥,带着孤独活下去。”
      “哥哥不用担心你死后,我会为了你殉情。”
      “我不会。”潭非濂说,“我会一直爱你。”
      许弈突然就有些眼眸酸涩。
      是了,他怎么可能瞒得过潭非濂。
      “这对你不公平。”许弈颤着声说。
      潭非濂抱住许弈,脑袋埋在许弈颈窝,“爱本来就不公平。”
      “不要用人类的思绪来考虑我的想法,我只要得到。”
      “哥哥,爱我吧。”潭非濂说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。”
      潭非濂微微松开许弈望着许弈已经双眸泛红的脸颊,“你不是还有潭非濂吗?”
      不是还有一个把你当做全世界的小怪物吗?
      我会让你开心。
      两人对视间许弈心跳的越来越厉害,那一刻全部的委屈好似又要压制不住。
      潭非濂没给许弈第二个选择。
      潭非濂一瞬不瞬地看着许弈,“哥哥谈过恋爱吗?”
      “知道怎么谈恋爱吗?”潭非濂问。
      “知道怎么回应一个人的求爱和喜欢吗?”
      两人就那么对视了许久。
      好似过了川海银河,久久不停歇的是犹豫与欢喜。
      潭非濂承诺了不会像其他异种一样殉情。
      他总是好乖好乖。
      也为自己披荆斩棘。
      许弈潋滟着眸湿润的有些看不清。
      许久,许弈拽着潭非濂的衣裳靠近他。
      最后在潭非濂脸颊落下一吻。
      飘荡的蒲公英找到了落脚点。
      有人在用许弈能接受的方式爱他。
      许弈的吻亲柔炙热,唇瓣分开毫厘,说话的热气在潭非濂脸上散开。
      “我知道。”许弈说,“我知道……”
      我爱你……
      第74章 叫老公
      这是许弈第一次和潭非濂说爱。
      许弈情绪涌出太多,潭非濂再次拥抱住他的时候许弈眼尾已经看不清画面。
      “潭非濂……”许弈的手拽着潭非濂的衣裳手心攥的发红。
      “潭非濂……”
      明明那么简单的话,他却走了多年才敢说出来。
      潭非濂被许弈的动作弄失神,片刻是得到的喜悦,他就那么轻轻安抚着许弈。
      “我都知道。”潭非濂轻声道。
      他抚摸许弈的后背身上的安抚气息散开,抚平不安与混乱的思绪。